“我们询问你的时候，你为什么不说出这一点？”祁雪纯追问，“你想隐瞒什么？还是你想误导我们，认定欧飞才是凶手？”

程奕鸣沉默了。

等他再次沉沉睡去，她才拿起手机，给申儿发了一条短信。

这也不无可能。

祁雪纯心想，十二岁的孩子，是非观念还没有完全形成，太早离开父母，从心理学上讲是错误的。

毕竟太多，他担心手下的警员工作出现统计纰漏。

“原本纸片上写的是什么呢……”他百思不得其解。

“妈……”严妍哽咽，“我一直忘不了，爸爸太痛苦了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
她没看错，真的是程奕鸣，他走进梁导房间里了。

半个月前，程家人就提出举办派对，但程奕鸣一直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脱。

“我很好，刚才证明得还不够？”他眼中冷意散去，浮起满满的坏笑。

“祁警官，”保安来到门口，将一份资料递给祁雪纯，“这是经理让我转交给你的。”

“别让人找到这里来，好吵。”严妍嘟嘴。

就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，又听一个“啪”声响起，严妍以谁都没看清的速度，上前还了对方一巴掌。

“太早了怎么能看到他的真面目？”白唐从窗帘后转出。

接着，她又倒了半杯酒，再度举杯：“这一杯，我谢你把雪纯送到我身边当助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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